我心中的喜悦之情却是在满满的弥漫着。
“所以王上对奴妾生气,是因为气奴妾只要求王上信奴妾,却做不到奴妾信王上?”我轻笑转为忍笑。
嬴政并不完全认同我的“自省”言词,他计较的兴致未过,又重翻公子高宴席后、我自说有罪时细数我自己罪状的“案底”。
“还有你自作主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盲目揣测寡人是因你以为的缘由生气,而非是你自身的缘故。譬如,”他无征兆拉我靠近他,直盯我的双眼,道:“谁允许你擅自移开看向寡人的目光的?”
我猛然受力,双颊霎时绯红,因燥热起来的周边气流而呼吸不畅。
“实在是传闻过于形色,奴妾怕王上一怒之下改变心意。”我为我自己的失措找借口。
看我呼吸实在困难,嬴政邪魅笑着、松开我正了他自个儿的身子。
我停顿数秒后身子的运作动态才得以恢复各自的功能、得力大大吸了口气:嬴政的气息远离之后、气流自然的顺畅了很多,看来,他的气场我还是招架不住的。
不知道他是接受了我苍白的解释还是他接受了我绯红的容貌,总之他没有再计较我们之间说好的信任的事情。
“寡人也好奇,如若齐国真有不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