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暗动势力,此势力强大到能随心所欲的在吾大秦的地界恣意放肆的地步,那待到寡人依你许诺之时日,他们会有何出奇之处!”
嬴政坦然的姿态显示着他接受齐国暗处势力的态度,眼睛中映现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他是觉着征伐天下的步伐越来越顺利,调兵遣将的首脑中没了对手,胜得理所当然、没劲了吧?
“王上即便觉着奴妾有错,也在纵容奴妾犯错吗?”我试探的问。
我怎么会相信嬴政冒险让齐国的势力有时间增长只是因为他所说的培养对手那么简单,我感激他,他没有拒绝我的感激,对着这个一向不求回报、无所顾虑的男人来说,百分百的是做了能让我感激的事。
而这件事情,显而易见是他弃齐攻燕的举动。
蔺继相四下宣扬的楚国国鼎在燕国的传闻,嬴政本就不太信,他又在刻意的回避他没有得手楚国国鼎的事实,我再愚昧也能揣测的出,这一切的攻燕缘由不过是他给自己和秦国将帅找的借口而已。
“你的错,应该是你出身的错。因为养育之恩,故而你不得不受迫听信他人的指挥,然依寡人之见,寡人似乎已然在收服你了。”
原来嬴政不止在为应承我的恳求而为他自己找借口,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