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有不安,为了尽快撇开她自清是非,我没有停步。
“你在说什么?”我痛恶叱问一声,偏首冷喝她:“站住!”
终黎婳自然是不受我摆布的,她似乎并不怎么顾忌她自己的身子,依然咬牙跟着我的脚程,我快她快,我慢她慢。
“夫人何因如此厌烦奴妾呢?这么一句话都不愿与奴妾多说,奴妾惶恐呢。”
她心口不一的说着话,行的越来越吃力,音色也越来越不稳。
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行径明显是居心不良,我心头发寒,面色越来越差。
“如此惺惺做戏真的开心吗?”我冷到极致。
她要演戏,我不想奉陪,怕停下脚步耗得时间越多、沾惹的事情越多,我心口排斥着她的跟进行为,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终黎婳亦是坚持不懈的加快了脚步。
“正是因为不开心,才要寻开心啊。”终黎婳微笑着,小声道:“眼下王宫中因为夫人您不开心的人可多了,您若是一帆顺的高兴着,那这王宫不是要成怨责的地狱了?排挤魅王惑主者,肃清内宫规则,舍我其谁啊?”
她一副“国家兴旺、匹夫有责”的大义语气,说的我心口发堵。
“呵,好大的志愿!那两位谋事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