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出面,单舍出你这个孕期丰盈的人来维持‘正义’了?”
我满口讽刺,也企图以此嘲讽提点正吃力跟着我的、孕期将满的终黎婳——她现在是出头的炮灰,一旦出事,她是当事人之一。
终黎婳“呼呼”几声急喘,蹙眉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痛苦模样,随即又舒展了眉结,“装”出很轻松的样子。
“各行其是嘛,谁适合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分舍与得。怎么,夫人看不上眼奴妾这个小小的少使?”她依然笑面如花,尽管笑的吃力。
我对她的问话嗤之以鼻,真心的对她出言不逊。
“本宫可不敢!终黎夫人身孕王嗣,那可是国宝级的功臣宝贝,本宫可惹不起。”我是真的不想惹上她。
我心中暗思至此,不由自主的又想要加快走动的频率,可是终黎婳察觉出我的加速意图后急急出口的话、让我疑惑着维持了原步。
“那可如何是好,奴妾却偏偏被溪夫人给惹着了。”
终黎婳陪笑的面色霎时一转,顷刻露出苦楚的神色,脚步也前进的缓慢而艰难。
我警惕了神色,怒视她的做作。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我冷凝音色。
终黎婳隐隐的扬起一边嘴角,突然前倾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