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母妃是不能被晋封的。”
见着洛葱的否定我稍稍心安,吹拂了一下一直注意听洛葱说话而停滞端在手中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那也说不定,终黎婳不是受宠嘛。”
嬴政的心思无人能够猜透,他若是因为终黎婳的可爱或者终黎婳怀孕期间所受的接二连三的惊吓而格外疼惜她,一起起意晋封也未可知。
嬴政疼爱的人越多,我这个有疑点在身的存在越微不足道。
“她再受宠也比不过夫人您呢!她孕有公主不得被晋封,然莫说孕育公主,便说未孕夫人也是有功的。未孕赢氏子嗣而被晋封的秦王宫王妃们,独夫人您一人呢。”
我晓得洛葱的宽慰之心,可听她的一番言语,我讪讪苦涩笑了。
“禁足了还受宠呢?”我反问一句。
本是自嘲的言词,却未料到引出了洛葱更多的劝解之言来。
“夫人言辞激辩于李夫人,外界都言曰,若是仔细论起来,恐有‘以下犯上’之罪呢。
可夫人做得,却只落得和李夫人一样禁足一个月的惩罚,据说因此‘辱名’,子绵宫的主子都快要气炸了心肺了,这于人心中讲,怕夫人所受不是惩罚,而是恩惠吧。
别个不提,就是在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