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终黎夫人的胎气为您所致的那次,王上来时可是气势汹汹的不如意,奴婢看得、真个心惊胆战的畏寒,以为那次暴风雨果然降临,咱们再也躲不过了呢。可您说怎么着?”
设问一下卖了关子,洛葱并不急于听我的回答,见我看着她,她无间缝时间的回答了她自己的话。
“夫人您在殿中只是哭,怕是不曾留意到,王上疾步到了咱们齐溪宫后、在殿外听着您哭泣的声音便停了脚步,静心就那么站着听了好久。
奴婢偷偷瞧他,可是亲眼瞧见他的铁青暴筋随着您的哭声一点一点的隐现下去,紧毅的面色也层层转为疼惜,直至再无半点怒火。
那会儿奴婢就想着,成了,她人的万千污语也抵不上夫人您的两串眼泪了,怕是咱们日后的日子要松快多了。结果呢,不是不了了之了?”
洛葱说的面上乐开了花,神色间充满了得意。
见洛葱完全抛却了她的郁积之忧,我也跟着她的傻乐心情好起来了。
“就你小嘴儿甜,又偷抹蜂蜜了吧?”我娇嗲逗她。
完全掌握了我说话间玩笑的路数,洛葱“嘻嘻“笑着接我的话茬。
“夫人您听出来了?”她以反问升级我们之间的玩笑。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