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考量了一下我的处境和各种形式变换下所要面临的结果,于是示弱般的反问着否定了他的问话。
“王上,您不是一直疑心奴妾身负重担吗?
在王上眼中,奴妾身系齐国的安危,又聪慧理智、性情敏锐,那依着王上心中的田田溪来想,抛开齐国命运去动王上的底线、只为了对一个少使夫人出口恶气——您觉着奴妾会这么做吗?”
我解析我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去实现那么小私心的三言两语虽然在嬴政心里起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但是嬴政不是那么好消除疑虑的人,他将我的言语听在心中、看着我,对于我可能做这件事的事宜倾向作了深刻的分析。
“如此得不偿失的做法的确叫人难以置信,然则正是因为你聪慧过常人,跳言之、若是此事发生在齐溪宫中、断会令人觉着蹊跷,几乎可以认定你不会惹祸上身而直接排除你的嫌疑,如此局中局的戏码你信手编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嬴政的出此言时的面色刻板的还算宁静,让人看不透他是因为心中倾向于是我做的才这样问,还是他觉着不是我做的而随口确认一下。
“王上如此想,是觉着奴妾是最好对丽曼下手的人,也是拿出来最容易服众、堵住悠悠众口的棋子吧?”我心凉,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