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政没有说不是。
“齐溪宫的人将丽曼及嬷嬷看护的很是周密,你的人也证实没有任何外人靠近丽曼,那除了齐溪宫的人,还会有谁呢?”
他的语气很像是觉着我的人有不那么做的可能,但是他也想不到除了我的人、还有什么人会那么做得的似的纠结。
做此事的那个人,他自然是想不到的,或者说他会想都不要想到那个人的。莫说是他,就连两千年间的历史长河中发生的、我所知的类似事件举不胜举的耸听入耳之后,我也还是觉着难以置信的恐怖。
“王上——没有怀疑过弑女除敌的可能性吗?”
我知道我问出这句话对于所有人和王宫宫势的威力与动荡有多大,所以我问出口的动作很是艰难。
果然,嬴政猛然间听到我的言语,听的他甚为震惊。
“‘弑女除敌’?寡人闻所未闻!”他几乎是本能性的驳言了我,厉声呵斥我的“猖狂”。
我配合着他的本能反击,也直接驳回了他对他自个儿认定的肯定。
“王上听过的,让夫人的胞兄不就是被她的亲父王手刃下头颅献给王上、以此保住燕国数年的光景的吗?”
我苛刻的提言之语让嬴政更为阴森的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