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我为什么要令我自己的客人伤心的缘由,暂时没有要放过这个问题的意思。
我因为嬴政的关注而惶恐,又因为他的专注而难过,两者相较,我选了难过倾向的情绪继续言谈。
“故而王上是因太过宠爱某一位王妃,才这般事无巨细的听信她的言词、并责问奴妾、以奴妾所告知的回答、去满足她的好奇的吗?”
我拼命想要稳住我声音平波,可惜心头的委屈和失落不容我得心应手,故而本意冷然出口的话在示于嬴政时更多掺杂了我的最心底的难过。
我偏离“主题”的思绪如此感性,让嬴政很是无奈。
“你觉着寡人,是因梦昙才过问碧玉湖之游的?”他皱眉紧看我。
我对于他明知故问的遮掩更生心头的悲凉。“呵”叹着笑出声来,我笑的沧桑颓废。
“难不成是因为奴妾?”
我无望的驳问了一句,在心里自行为我自己做了否定的回答。
嬴政眉结骤然紧皱,他看着伤悲着自行肯定了他答案的我,眼中的怒火越聚越浓。
“若是寡人说是,你觉着更可笑吗?”他继续戏弄我。
我怎么会觉着他可笑?我怎么会觉着主导世界的他可笑?
“呵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