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可笑,那我一定也首当其冲觉着是我可笑。
被蔺继相的女人要求作陪、被嬴政亲口应允作陪、可是到头来却又被嬴政的一个宠妃的媚言而被他责问追底——还有谁比我更可笑?
随波飘零的我无助又可悲,可他为何还要如此刺痛我的心?是因为觉着我心不在他身上吗?或许,是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吧!
越想越心凉,我的话也跟着心情凉了个透。
“若是奴妾说,客人是因谈及眼前的秦国盛世之宁而触景伤怀,念及其余诸侯国国破疮痍、民不聊生,更觉母国齐国亦是面临此难、此劫而难以自禁,王上会更觉奴妾为齐国细作、在您身边行大不韪之事吗?”
我血逆脑袋,言语又逆又硬。
嬴政闻言怒不可遏,外露的火气能够把身侧的我焚毁一样的可怕。
可是,他越是这样、这样看到我便不开心的生气,我越是心凉。
“或许王上觉着此乃不能容许之事吧,然则在奴妾看来,这些只是人之常情罢了。今时王上尚不是亲眼所见、听了谗言便对奴妾追问不已,到底是有多顾忌奴妾的齐国公主身份?
若是王上平日里便这般顾及琐碎事宜还好,奴妾还能不多想了去,可是事实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