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毛软上躺了很久,于洛葱一直密切的关注之下才算慢慢回了神来。
“洛葱,你可察觉出王上宠幸我之后,我们用的那条铺单上面的血渍有何异常?”
我从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即使是千年之后的开放年代,我也不曾与人有肌肤之亲,故而我那日睁开眼睛只顾看神色异常的嬴政了,并没有有去查看血渍的概念和举动。
洛葱不假思索有了答案,只是她疑惑着不知、我为何要这样问她。
“奴婢本想要去整理夫人的衣物与床铺的,然而魏嬷嬷那会儿忽地带人赶来,并未让奴婢插手。”她叙述完,瞪大双眼看我道:“可是有何不妥?”
我没有告诉她有什么不妥,而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询问了她内心最真实的记忆。
“你确定你是打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吧?”我正色向她求证。
洛葱见我问,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奴婢确定。”
想到了洛葱会这样说,但她真真切切的这样肯定了,我心里还是比原本要踏实许多的。
“那你定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就像来到秦王宫之后的这些年一样,没有一日分开过吧?”我继续求证。
洛葱还是听不懂我问话的用意,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