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协助我重温旧好。
“奴婢奉命照顾夫人,即便是很小的时候也是不能令时是公主的您有孤单的时刻的,故而莫说一日,如非被咱家夫人叫去问话或是照看膳食之类,奴婢便是一时也不能离开的。”
她说的认真又真挚。
如此铺垫铺好,我心里安心多了。
“那——”
话到嘴边,我不由得停顿了下来:
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问出口对田田溪很是不尊重的,可是我不问就搞不清楚田田溪是否是处女,搞不清楚田田溪的过往我就得担下这个在嬴政面前捅破了的“不良妇人”的名头。
若是我或者田田溪真的有了这种举止,我厚着脸皮也只能这样认了,可是现在不清不楚的,我不能白白和田田溪一起担了这个“非处女”的冤枉罪名去。
“你一定是了解的,我失忆前,就是我被雷鸣电闪击中的重生前,‘我’——可有过什么男人?”我看着洛葱的双眸,问道:“我是说万一,就好比华婵所流言的那样,可有什么齐国贵族或是青年才俊与‘我’相知相好,做过出格的事情?”
我刚借着田田溪的身子苏醒的时候就曾经向洛葱询问过田田溪的过往,依着洛葱所言,田田溪那十几年的过往很是简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