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而且我问的太白也影响他的心情和此时的气氛,于是我忍着没说话。
不管他的结论是什么,很快的,我就能和天下人一道接受到他的指令了。
嬴政的决定没有突出实践出来的这个档期内,王宫中最活跃的人之一莫过于梦昙了,她不但人活跃,话语也逾越的紧。
“奴妾虽入宫的晚,然也听说过溪夫人说要拱手相让齐国国权的名节,如今燕国灭亡在即,王上受天命接管天下的期限已至,溪夫人出让齐国国权的时间还不到吗?”
她讨债一样气势汹汹的逼问我,好似我的那番许诺是向她发出的,而且她的品级高过我数层一般的优越感十足。
“王上接管天下的期限,如此薄唇轻出、信口雌黄、毫无根据,难不成国运龙脉是你定的不成?”
我狠辣的目光看向她,否决着她的信心倍满。
别人或许会顾忌她的“天女”之名而在意她的说道,可是我相信的是科学,是历史,故而对于她的虚张声势,我直言不讳地辩驳了她。
被我坚定的辩驳,梦昙并不对我掩饰她的底虚。
“自然不是奴妾定的,可也并非是溪夫人您定的。”
她笑着,说着她自己,也挖掘着我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