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直落,我也爽气的对待了她,笑意比她还浓郁。
“既然都不是,那就当顺应天命才可,你怎能信口胡说呢?”
梦昙能够参与假借迷信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我想她定是有些不信天命的,她也必是觉着我也在装神弄鬼,可是她毕竟没有系统的科学知识,所以她胆子再大、心再壮,如今我斩钉截铁的说出她的错,她倒还真是糊涂了的。
“哦,想来溪夫人的结论是不同的了,莫不是您要说,王上不可能一统天下吧?”
她眯眼精光圈锢着我,不但在试探我,而且在刻意的诋毁齐国,想要借言昭示齐国要抵抗的可能事迹。
我明了她一心想要整垮齐国和我的心思,于是我及时收起了外露的心迹,故作神秘地应付她的审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有天的天意,人有人的命数,本宫的断言,可是不用向你交代的。”
作为高品级的夫人这点就是好,她说的话,我想答就答,不想答,她强迫不得我。
这个规矩梦昙也懂,所以她期待的目光转暗,酸溜溜的语气乍现。
“是,溪夫人您高高在上,得蒙盛宠,奴妾如何敢强求呢。”
我听出了她刺激我话欲的企图,对于她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