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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葱!”
我焦急的呼唤她,不想她做出傻事来——她可知道,我宁愿我自己受伤,也不想她获罪的。
“大胆!”
赵夫人回过神来,大怒着斥责这个状况,眼睛里却不自禁闪过狡黠的笑意。
我知道,这是赵夫人最希望看到的场景。只要我反抗,无论她的动机是什么,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这些事点都会被我反抗的这个硕大罪名掩盖映小到忽略不计的。
“快松开洛葱,你自己跌倒怎么能撞到别人呢?”
我情急之下信口编了个借口,以便洛葱有机会开脱罪责的话可以解脱出去,但是赵夫人很明显是不愿意接受这个说法的。
“溪夫人果然是巧舌如簧啊,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护住这个小贱婢子,这么大老远的从地上爬起来再跌倒,能抱着本宫的人跳出那么老远?你当真是异想天开了!”
作为最低层的主子,一直插不上话却不甘于沉默的梦昙这会儿寻了契机开说了。
“启禀赵夫人,咱们溪夫人爱仆如己,一向是宁愿自个儿受苦也舍不得连累这个陪嫁婢女的,还望您体谅。”
她的这句插言毫无意义,却着实提醒并且激怒了赵夫人原本一门心思只顾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