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宁愿我自己无用也不想她废掉的。
“余御医吧,”我几乎是转念到他身上就开口说了出来的:“余槐。”
御药房的其他人我不熟,虽然跟余槐接触也不多,但是我就是觉着他是一个靠得住的人,不管是从他的专业水平还是从他的医德人品、亦或是他对他信仰的忠诚,都是令我信服的。
“喏!”
婢女不问缘由,也没有迟疑,直爽的照着我说的话去做了。
“夫人,余御医——”
洛葱拖长了话音,她想要提醒我我和余槐的尴尬处境,可是她又觉着无声提醒会更好,我明白她的心思,回目看向她,出言宽抚她的心。
“放心好了,医者父母心,别人不好说,然这个余槐却是看重心意胜过名义的,他追求的那些浮名位阶不过想要证明他有多厉害而已。
咱们找他,他想医便会尽心医治,不想医也会写在脸上,比拟那些个明暗各一套的人医治起来要好得多,如若他真个迟疑了,到时咱们再换人也不迟。”
余槐得了我的提点才崭露头角,他心里是有意附势我的,只是戒备我的身份忠心才刻意的回避着我;
我也知趣,一直不曾与他有过牵扯,这回冷不丁的用他,无关乎国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