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依着我的猜想,他应该是乐意帮我的才对。
洛葱虽然觉着我让一个为少使夫人诊治命理的御医诊治她对我不好,但她也想她自己必须要尽快好起来的,故而她嚅动着唇角,没有多言劝阻。
从人拿了椅子过来,我在洛葱跟前坐下,屏退了其余人,为了让洛葱尽快用心好起来,跟她分析宫势、说着体己话,顺带着转移她对伤痛的感知力。
“启禀夫人…”
房门外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我听到从人开口,惊异的回望过去,道:“这么快,是赶巧见着了余御医吗?”
若是半道上截回来的,那就不是很好了,因为不通过御药房用人、余槐见着齐溪宫的人便突然改变了道向,这若是被无风起浪的人看到,惹起了的风言风语就更加离奇了。
守在房外、被我问话卡了禀报的从人听我问完,赶紧摇了摇头,继续禀报道:“是王上来了,王上这会儿在寝殿卧榻歇息。”
我还没有消化掉这个消息,洛葱便着急的意欲起身去打探嬴政突然出现在齐溪宫的意图了。
“这么快就来了,莫不是赵夫人恶人先告状,胡言乱语指责了夫人吧。”她边说边撑着手臂动了身子。
顾不得细想嬴政来此的潜在隐患性,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