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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身边有这么嘴严的从人是好事,虽说赵高若是不嘴严可能就没有办法在秦宫平安待这么久,但他的嘴严也会间接的给嬴政省去很多的麻烦。
我推开门,看到躺在卧榻上依然是威风凛凛的嬴政,返身轻轻把殿门又掩了起来。
嬴政关上殿门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一向不愿意过长时间和情绪的暴露在他人的眼中,因为他有很多面是不愿意被别人看到的,比如睡容。
他的睡容与常人并无什么巨大的差异,但是将他自己遮蔽起来是他的习惯,如此又能保持旁人与他的距离感和神秘感,使得他的威严长久不倒,我是一定要尊重他的这番形态的。
蹑手蹑脚地走到狐狸毛软边缘,我看着岸然眯睡的他顿觉心安。
作为一名女子,即便是在千年后受过高等教育、一直自立于女汉子行列,可是迎头直冲间蓦然回首认定所爱的人,依然情不自禁的想要以他为世界:他若安好,便是晴天。
迷情跪在他卧榻边沿的地毯上,我盯视着这个令我日渐倾心的男人,不知不觉没了时间的概念。
“寡人俊不能移目吗,引得你如此流连忘返?”
嬴政依然是闭着眼睛,却突然张口说了话——想来他是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