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我否认的话有用吗,对着栗耳和丽风这么小的孩子去说如此繁杂的真相,我要如何才能解释的明白呢?
栗耳收回目光,合着田田鱼一起跟丽风看向我,备受瞩目的视线让我如背刺针芒,难以启齿;可我被关注着,不得不说话。
“项羽他在楚地动荡中生存,条件艰苦、却是最能历练人的,所谓‘乱世出英雄’,栗耳想要决斗中胜过他,必然要付出比他更为艰辛的磨练。
项羽在亡国战乱中已然神智异于常人了,如是栗耳再不迎头赶上,怕是来不及了,故而你们的父王才会忍痛对栗耳严苛要求,实则,他心里是对栗耳寄予了非常的厚望了。”
我的一番鼓励听的栗耳双眸放了光彩,他期许望着我,话问的急迫。
“溪母妃,这是您亲耳听父王说的吗?”
栗耳的好奇让我一时犯了难了。
我没有听嬴政说过这些话,可是我知道,谁、说什么,对于栗耳来说,都没有嬴政的一个期盼的眼神来得重要。
我不忍打击栗耳的积极性,可是也不敢贸然就肯定了他,于是为难地看向田田鱼,却看见田田鱼正恳求状的看向我——我知道,她彻心想要她的儿子高兴的。
只要栗耳有了心劲,那他必是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