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去赴战场,勇气和毅力也会数倍的翻涨,这是可以预见的事实。
“你父王,的确亲口说过,他对你寄予了莫大的厚望。”我避重就轻道。
对于一国公子来说,国王的希望就等于他努力的一切,所以栗耳听了嬴政在关注他的肯定时,瞬间转忧为狂喜了。
“儿臣定然不辜负父王和母妃的厚望!”
他说着,挥手从人收下我的箱子,对我仪了一仪便匆匆去宫中忙碌了。
栗耳踏实欢愉的脚步让田田鱼看的悄悄落泪,她待栗耳走进了王宫后,擦拭一下泪痕、稳定一下情绪,又恢复不悦面色看向了我。
“我不想齐国的子民日后连个靠山都没有,故而才未对栗耳说破你的丑恶嘴脸,虽然你代表不了齐国,可你要明白,你的作为都会让赢氏子孙恼恨你、进而殃及到齐国子民的头上。”
她脚步转向,正要离去,又停步开了口:“没指望你能广结善缘,只求你别再给齐国找麻烦了。”
担心送不出去的物品是送出去了,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的出现真的让齐国在秦国更加糟糕了吗,不是缓和而是糟糕?
田田鱼最后请求式的无奈讽刺言词让我惭愧,她说的有道理,如果秦国的公子都恼恨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