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谈话。
“多谢舞夫人提点。”
我明显的结束语没有换来赵舞利落的转身,她不退反进,前跨一步离我更近些,拦回了我萌生的去意念头。
“瞧得出来,你对她很大度啊,怎么,有事仰仗她啊?”赵舞语色轻挑,八卦的兴致甚是浓郁。
我和田田鱼同出齐国田氏之门,即便是我们之间真的像是外表表现的那样没有任何瓜葛,怕是别人也不会信的吧。
既然她们都不信,我和田田鱼又实在有些什么,那向外解释就太过多余了,可是承认也不是对策,故而我只能折中以待了。
“妹妹对阿姊示好,不是理所应当的嘛,定是要有所仰仗和图谋才能如此吗?”
我反问,冷淡回应赵舞的无事生非。
赵舞对于我所言的“定是有图谋”的言词很是认同,但她也同样不能明说,故而她心语不一的否定了,却又肯定的追问了下去。
“自然不是,然而溪夫人与鱼夫人共侍一夫,怕可不是亲姊妹间的示好那么简单吧?”
赵舞在审视我,我也投以了同样审视的目光给她。
“若真如舞夫人您所臆想的,奴妾是为了仰仗鱼夫人才巴结的她,难不成,舞夫人您要治奴妾的巴结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