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很不友善,顾不得尊卑严礼,怒火抑不住的外泄给她看。
赵舞听的我气愤愤豁出去似的的言词,无趣的好笑着笑了。
“本宫只是想知道,你要仰仗她何事,可是燕地贵客之事?”她问一声,见我没有反应,自找台阶往下说了:“要本宫说啊,这燕地贵客虽没居什么好心,可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我听她语重心长似的的虚词,以为她要说风凉话,原本美美的被田田鱼破坏掉的心情愈发不好了。
“舞夫人若是无事,奴妾告退!”
我冒然打断她的说教,未经她的允许,提脚便走了。
“诶!”
赵舞紧叫一声,未能喊住我,当即气急败坏的冲着我的背后嚷了起来。
“田田溪,你可真是不知好歹!”
我当时心中在冷笑,想着我已经这么惨了,再惨的话还能惨到什么地步呢,我还真是想要探索一番了。她们若是觉着好玩,就一起放马过来吧,我也想看我能不能走出这慎密高压的绝境。
此后的生命时光中我不时会想,若是当时我没有被田田鱼的嫌恶举止惹得乱了心智,若是我没有气到赵舞、被她强行拉回去灌输了她的思想理念给我,那之后的所有悲剧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