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出声,以此外显我“磊落”的不惧。
李斯自然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也并没有虚意迁就我的虚张声势。
“溪夫人此来为的是王上之令,老臣亦是为王上鞠躬尽瘁,既是所为一致,老臣恳请溪夫人知无不言。”
他摆明了不相信我只跟赵舞谈论了这些有的没的的言词,他需要的是货真价实、能够向嬴政和天下交差的内容,有了那些赵舞的斑斑恶迹,他就能愈发扬名,也就能随心处置与李夫人的心头大患——赵舞了。
然而不巧的是,我注定无法让他如愿了。
“便是王上在,本宫也不会生编乱造没有的事情给他听,本宫要说的就是这些,不管是你李大人在此还是禀奏王上,本宫言尽于此。”
就算是嬴政在,我也只能说这么多,因为赵舞的所言不是秦国之人能够知悉的,如果我想活命的话,我必须保持沉默。
李斯非常不乐意看到我的这般态度,他阴沉着脸,抑怒威胁我道:“溪夫人若是如此寡言,老臣便只能如实告知王上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凉凉回视了他。
“有李大人如实禀报王上审断的详情,本宫就放心了。”我说完,转而向一旁乐得看我们争斗的静夫人仪了身子,请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