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阴寒,奴妾站立难稳,又与舞夫人言无其实,请静夫人恩准奴妾回宫。”
我和李斯言语不和请退,算是她们对于我的中途离场现象看得过去的理由吧,又听我拿嬴政在乎的腿疾说事,静夫人自然是应许的。
“既是腿痛,自是不宜久寒,快些回去捂捂吧。”
赵舞让我不要再去见她了,她定是有了与李斯等人死磕胡言的心意了,与其听她和李斯耗费时间,我不如赶紧去向蔺继相求证赵舞的身份,以便于尽快知悉蔺继相对赵舞入狱所做的打算。
“夫人,如何问?”
洛葱明了我回宫的路上脚步疾走的心情,她在收到我要她准备笔墨之后快速铺丝帛磨砚,麻利妥当做好,询问我的意见。
“我想知道赵舞的身份,就问相爵、他和秦国舞夫人是否相识,是何瓜葛,”我边想边迅速说道:“告诉他舞夫人眼下禁押地牢,危在旦夕,如若搭救,我要做什么。”
洛葱不知道我和赵舞在牢狱中的谈话,在她看来,赵舞一直都是跟我死对头着谋事的,故而这会儿听我要救赵舞,惊愕的停笔观望起来。
“快写,待会儿跟你说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催促,洛葱不敢迟疑细问,忙措词速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