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弃旧人,还是你认为她生前对我透漏过什么话?”
我一边嘲讽着她的不实和虚假,一边积愤的去利用她的担忧刺探她。
不出所料,田田鱼为我的后半句话警觉起来。
“她果然对你说了什么?”
田田鱼果然是在在意青衣和洛葱交往中的言谈内容,而且这内容应是很重要的,不然也不会令她顾不得去设想我是否是在故意发问、从而本能直接的表达了她的紧张。
青衣,为了你的真正死因不被掩盖,我借用你的名号逗逗田田鱼——这样想着,我高姿态昂头,弄虚作假地对田田鱼开了口。
“你想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吗?”
被我虽未直言承认、却倾向意味甚浓的言词激的失了颜色,然脑子好歹还转的动,田田鱼不悦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对我反问了出口。
“你会说吗?”她明显不信我会说,却又实在期待我能说,故而一时矛盾的失去了自主的态度。
我要的就是她能渐渐失去伪装露出本性,这样才能揭开她心底的秘密,故而我继续试探了下去。
“说了,我就会和舞夫人一个下场,是吗?”
按着青衣说起的赵舞无活路的情况去推敲,田田鱼和赵舞之间、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