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什么的,所以我大胆将赵舞的名字说了出来、以观田田鱼的反应。
不出所料,田田鱼苍白悲凄的面色大变为惊愕。
“你?”她警觉看着我,不明白我是否是真的知悉内情,一时在回答还是不回答我的话上犯了难。
若是她回答了我的话,不管她说我是和赵舞一个下场、还是不是,那都说明她在承认她在千方百计的要赵舞死的事实;若是她不回答,那她就从我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们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冷却到了宁静的地步。
我很想就势紧逼、揭穿她的老底的,可是青衣用一生去印证的忠诚,若是被我这么深入利用着给毁了清誉,我达成目的、将我编制的青衣透底的假象造成不可谓不深的事实后,再想解释着说明这仅是我个人的行为,与忠诚的青衣无关,怕是别人没兴趣听不说、我自己也是难圆其说的了。
青衣,我敬重,也怜惜,所以我不能毁她的名声到无可挽救的地步,即便是我很想将杀她的凶手尽快澄清出来。
“若是我这会儿再推心置腹的对你说,青衣从未对洛葱说起过你,那丫头心里从一而终只有你,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我虽然是在询问田田鱼的心思,可是我也是在变着法的提醒她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