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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鱼悲悯楚楚的自怜着面色,哀愁和痛心浮于表现,就这么赤裸裸的以我的质问合拢着反击给了我。
若是可以容许我用一个词来形容此刻我对田田鱼的不满,我请求用“无耻”这个词汇——当然,我是说容许的话。
“为了尽快结束和鱼夫人你的相处时光,田田溪我恳求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一定要说我们之间谁说不过谁的话,我想一定是我说不过她,所以我请求尽快结束我们之间的谈话。
田田鱼并不气馁我的数落和不耐,她平静的看着我,祥和道出了我要听的她的答案。
“只想知道你取青衣性命的原因。”
没有听到她的目的的时候我是真心很想知道她的目的,因为我以为若是我知道了她的目的,我就能尽早的有针对性地结束我们之间的言谈;
可是这会儿听到了她的目的,我内心熊熊火气燃烧的我愈发气恼了——一个人在痛失了那么重要的人生伴侣之后,怎么还能如此一而再的羞辱无辜的一切呢?
我要答案,她告诉了我,答案内容暂且不说,就是她告诉了我的这个事实、我也该予以回应的。
“为什么,是因为她是你十几载都不曾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