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无端“咬”我一口,又是反用的青衣对她的忠诚,我实在忍不下她给的气,另有,我也很想探听到是谁在和田田鱼一起鼓动此事。
“奴妾个人有几斤几两自个儿心中有数,难不成王上相信奴妾会先送毒物给让夫人、致其不孕,再送毒药给青衣、取她性命?
朗朗秦王宫,如此张狂为事,丝毫不将王规和王上放在眼里,怕是奴妾自个儿都觉着过分的了。”
分析着接连发生事情的违和性,我竟然说的自个儿心生委屈,一时激动,泪花不禁闪烁起来。
嬴政浅浅呼笑一下,为我的失仪和娇气起了柔情的容意。
“你若是知你几斤几两,倒是会有此般的骄纵了。”他叹出一言,不待我说话,又接着道:“你宫内的那个婢女,可是恃宠而骄,没了枉法了。”
我心里清楚的很,一个婢女的死、还引不起要嬴政亲自过问的程度,他必是听到了不少的告洛葱状的言词,故而才会使得洛葱成为了他眼中不可赦的焦点;
这些人亦知青衣引不起嬴政的注意,故而她们才转战到了洛葱的身上。
事关嬴政对洛葱的心意,我忙开口答了话。
“洛葱所做之事皆是听命而为,奴妾曾严令过她只能听命于奴妾一人,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