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对奴妾一人负责,想必一片忠心倒是为旁人所看不惯了。”
嬴政不明态度的“嗯”了一声,想来是看准了我袒护洛葱的态度,故而也不再多言了。
能够促使嬴政过问一个丫头的事情,我再次确定此事绝非是田田鱼一人述状那么简单的,因为田田鱼为了个人的形象,定不会在嬴政跟前将要洛葱承担罪责的态度表现的过于凶狠。
宫内的人都知道齐溪宫的事情一向有洛葱负责,往齐溪宫打探过内情的人也一定知道洛葱于我的分量,故而她们这么不遗余力的去整治一个洛葱,不用说是针对我无疑的了。
她们有心要拿洛葱开刀,我只能见招拆招着先保洛葱了。
“洛葱到底是一个从人,奴妾也该教导她不可违逆了其她宫中的夫人的,以往经过皆是奴妾考虑不周,还望王上海涵。不知哪宫的夫人曾怨责了她,请王上示下,奴妾也好要她着重反省。”
我为洛葱服了软,而后便想要探听帮衬田田鱼的王妃们,只是嬴政一向嘴巴严,便是我问出了口,他也没有要透漏出来的意思。
“一个婢子而已,你用着顺心便好,只是寡人听闻她向来不拘,以为她瞒着你而妄为自大,那便是不容的了。”
此言是说,若是我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