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葱恣意妄为,那这次便饶过了她;而若是洛葱骄纵的事情我不知道,那这次洛葱就得死。
我自然是愿意承认是我亲自骄纵了洛葱,从而保下洛葱的性命了。
“奴妾谢王上厚恩醒示。”
嬴政不说是谁告状的,我就无从推测田田鱼的盟友,也就无从防御都谁想要赵舞死、都谁想要抓住洛葱而迫使或许知道青衣秘密的我消失。
不管洛葱是不是张狂,她们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一定会顺着嬴政本就觉着洛葱不顺意的意思四两拨千斤的说下去,故而我再争辩,也只能是一味袒护着无所自省的表现罢了。
而这会儿,我已然担了调教无方的责任了。
本想要来听到嬴政言词中透出些什么的,可是探听不得、反而差点把洛葱的性命搭上去,我不敢再多言其他,只安静的做了个食客。
心思惊忧着待在嬴政身边,虽然不确定他是否会突然心血来潮再说洛葱的事情,可是李斯的突然到访得到他的同意接见时、我还是忍不住于心中泛起了大大的失落:
赵舞和其他的事情纠缠在嬴政心中,他已经无自觉的会心生烦闷了,所以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光,我都珍惜着在寻找机会逗乐了他,而今李斯一来,各色案件交织,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