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日后定还能用得着,为何要这般踩踢践踏呢?”
不好明说要赵高去尊重赵舞,因为在我看来,若是一个箱子都扯到赵舞和赵高的阶级斗争上面就太过无度滋事了,所以我说的委婉;我想要委婉解决这件事情,可是当事人之一的赵高却不以为然。
“贱婢登不了大雅之堂,贱物落魄、亦无重用之时。”
他说的满口轻蔑,对于赵舞用过的东西饱含满不在乎的情绪。
在赵高的眼里,他能分分钟致死我,即便是不到时机,我也绝对不敢去对付他,所以他在我跟前恭敬的让我挑剔不出刺儿来,但胆大妄为的宣泄也是要我无力回击。
忍了几忍,收起同他翻脸的脾气,我耐下性子同他警示。
“你乃宫中老人了,应该没少见过起起落落的大喜大悲吧,难道不懂起死回生的道理?今日乃贱婢,明日既可贵为夫人;今时沦落天地大牢,他时便可荣光复出,赵常侍何苦这般看人低!”
我音色冷漠,训教之词源自历来朝代宫殿的生存常则,不过不想,赵高一定是看过不少的了。
赵高笑了,笑的并不气馁、也无耀炫,他只是平静的看着我,目光寒凉。
“看过,然没有一个贱婢骤然贵为夫人、无后台之境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