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撑过如此矿大劫难的,莫说这样的罪过,便是一个小小的劫难就能足以要了她的命。
红极一时又如何,贱人就是贱人,君王抬爱也贵不了一世的。”
因为见识多,所以赵高的分析看的比我更透彻,他的冷漠也让我无以辩驳:他说的没错,赵舞若是寒了嬴政的心,那她就真的是没救的了。
可是眼看的胡亥那么可怜,我却很想要冲动的去试一试。
胡亥还在面壁中,他瘦小的身子抖得很厉害,但嬴政还是没有松口放过他的意思。我在亭子外对着嬴政远远仪了一仪,而后便自主去为他披上了蟒图锦袍。
颤栗的身子一惊,胡亥抬眉看了我,眼神很是无彩。
“你母妃吩咐溪母妃为你披上的,她说这蟒图图案是胡亥最喜欢的,故而定要拿来给你。来,系好。暖和了吗?”
我对着他发出慈善的笑意,用我最轻柔的声音去感化他被冻凉的心,希望他可以因为我带来的赵舞亲手绣制的锦袍而温暖一些。
听到赵舞的名号,胡亥眼睛里多了些精彩的眸光。
“您见着母妃了?她在哪里?过得可好?”他欣喜急切的由面壁的身姿转向了正对我。
看他这般激动,我倒是愈发的难过了,难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