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张口的言词一音未出、便被嬴政边起身边出语的状态给镇住了,他大概是见我回到了他身侧,所以起身宣告要我和他离开的意思吧。
嬴政走出亭子外,静夫人等人也对着嬴政的背影施仪应诺,我再待在原地只能是徒添尴尬,望了眼胡亥披了锦袍的背影,我只好一言不发、先跟着嬴政走了。
胡亥的求父救母之闹剧将嬴政好不容易才堆起的暂时欢颜的景象扫的荡然无存,不知道嬴政是觉着他的亥儿不够听话而心烦、还是他因为胡亥的闹腾而联想到了即将永世相隔的赵舞,总之他一路无话,只暗自伤神。
踏过寝殿大门,嬴政挥手示意赵高等人停下,待我走过门栏、赵高知意地将殿门关上之后,他拉过我手引我疾走、甩手将我丢在了床榻上。
我近乎自作主张为胡亥披衣在前、当众不顾他责令孩子的规则与胡亥攀谈在后,他愤怒,我理解,所以我跌趴在床沿处,摆正身姿的时候心里对于我即将要受到重斥的现实便做好了扎实的准备。
嬴政立在甩我身子的位置站了半分钟有余,见我坐好的身姿低头不语,手脚紧束的犹如恐惧的孩子一样,当即重重出了口气。
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这种无奈的叹息更是令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