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声叹息还是因我而起——我手撑床沿准备起身请罪,不让他为难,他却突然先我一步动了。
“嗯!”
戴靴披衣,粗放的躺倒在床榻之上,将头部自主放在我的双腿之上,感受到依然在起身的动作没有收回去,他没有开口,疲惫的“嗯”了一声,制止了我所有的不顺从。
我微微起榻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托着他的头轻轻坐了回去,看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埋首在我腰间、双目沉重的紧闭着,我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这涟漪,有强烈的嬴政带给我的幸福感,也有胡亥和赵舞母子见缝插针般飘渺着漫延在心肺处的刺痛感。
静待着,寝殿中充斥的只有我和嬴政俩人的鼻息声,这种氛围是我多少次梦寐以求的安详相伴,可是这会儿我却没有心情去品味如此奢侈的恩宠。
“王上在想什么?”
嬴政的一呼一吸颇为凝重,虽然安然却并不均匀,我知道他没有睡着,心想着既然在寻思事儿,倒不如我和他俩人一道去谈论解决。
“在想,你在想什么。”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以问作答的回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