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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我们是在想同一件事情无疑了。
“奴妾在想,王上和奴妾数载来的过往。”我轻声慢语,对着嬴政的倦容娓娓倾诉心声:“王上初见奴妾,便知奴妾身负国运职责、心怀淄博百姓,这许多的相拥日夜里,奴妾因为王上而变了颇多心境,然不可否认的,齐国依然是奴妾的母国。”
嬴政安静的听着我说话,没有打断我、也没有认同我。既然他听的下去,那我就要把握好机会好好说下去。
“咸阳内外、忠臣良将、天下谋士,无异都认为王上放任齐国存在是为了奴妾,故而所有的言论都指向王上会取奴妾性命的方面;
便是身在其中的王上,今时心头也没有解开奴妾所拥淄博头目之人是谁、奴妾与齐国贵族子弟相好之事是否有实、奴妾与众位夫人秉性不和到底怨谁?”
我看着依然不动声色候我后续音言的嬴政,鼓足心口的一股气、冒着再次惹怒他的危险开了口。
“条条都是需要以死明志的结果,却因王上一人鼎言而不了了之。
奴妾在王上身边,莫说是通测天意之功,便是不惹麻烦之凡都没有做到,期间王上还要不顾群臣忠谏而武断保人——这心心念念,每想至此,奴妾都感激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