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添加负累,我必须自省。
“王上够累的了,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吧。”
征伐天下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之后的守天下更是繁杂无比,他需要的是人心,是威严,不能因为我受到损坏而误了国政,所以我狠心不去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嬴政没有依言闭目,我料到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似乎对于我的做法很生气,嬴政翻了几下身子,忽的坐了起来。
“寡人就不信了,这天下都降服的了,寡人还管不住你一个倔田溪。”
他说完,见我依然闭目不动,翻身下了床榻。
“怎么,倔起来不分黑白了是不是?你要寡人这么出去吗?”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耍赖一样光着膀子站在寝殿中,知道他在逼迫我起身,却也不敢让他耍横这么出去,只好围了衣物服侍他穿衣了。
冷冷伸展双臂静站着,不管我穿上提下、前拉后拽,他都纹丝不动的任由我一个人忙活着,眼神冰凉的盯着某一处,不配合、也不说抗拒。
我细细为他展平衣衬,尽量让他身着的每一层衣物都舒适得体,在我放手最后一件外袍腰带之时,他自主大踏步离开了我。
嬴政砰然打开殿门,将殿外的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