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纷纷跪下请罪;我跟着他疾走的步伐行了几步,在殿门内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心痛不已。
“溪夫人若是有恙,这齐溪宫全宫活葬,齐国田氏不分老少、不留活口!”
赵高抬头,愕然看了看远去着下令的嬴政,又扫我一眼,慌忙对我施仪一下,跟着跑了过去。
他在用齐国和齐溪宫的人命要挟我。
嬴政的心我懂,他对我的心思我也明了,不看其他,单看平日里赵高的脸色就能通晓透彻:
平日里有被冷落的王妃,赵高通常都是阴冷着面对的,唯独对我,即使是被斥责贬罚了多次、即便是他可以拿书信胁迫我低头,但他仍然是敬供有加,足以可见、最贴合嬴政心的他也是不敢轻视嬴政对我的情的。
我是倔,但是若真格与嬴政硬碰硬,我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因为我要是为了他不落人话柄为诺言而亡,那他暴怒之下弑杀田氏一脉会更加让人不服了。
我硬,他软,我可识趣的软硬兼得;我硬,他硬,那我就要重新考量我们之间发生冲突的目的了。
“夫人?”
待嬴政的人走离寝殿,洛葱最先将视线投放在我身上,看着摇摇欲坠身子的我,惊呼一声奔了进来。
我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