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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葱,”我打断她的话,满心期待的看向她问:“你说,若是我过继胡亥过来齐溪宫,王上会不会允许?”
洛葱呆呆愣在了原地,她不知道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我会有如此想法。
“我这么做,舞夫人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怨责我抢了她的亥儿,可我是真的想要亲自给他舞夫人该给他的爱的。”
历史上说胡亥残忍无能、心性暴虐,且与赵高亲密无间,我知道历史不能改变,可是我想,自是已为的想:传承了千年之久的事迹多为文人政客们杜撰添加的,说不定事实的真相是另外一回事。
我还真的很想试一试,胡亥这么好的苗子经过我手去培养呵护,真个能落得惟赵高之命是从,做出那般丧尽天良、昏庸无道的事情去。
就算是赵舞不想我去照料她的亥儿,我也想悉心调教出一个优秀的人才,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我的切心之愧。
“怎么了,不可以吗?”我提着嗓子看向不言语的洛葱,生怕她会说出“不可以”之类的反对话来。
洛葱脸上的表情在我听到她的回答前并不看得懂,她既难且喜的矛盾着她自个儿的情绪,不忍拒绝我,也不想答应我。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