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她是怎么了,不让她说话时她急不可耐的想要说话,这会儿求着她说话,她倒是高深莫测的不言不语了。
见我急了,洛葱这才艰难措词出来,扰了我的计划。
“御医昨儿查夫人脉象,说是夫人您脉象不稳,大有胎像之兆,故而留话说若是夫人您醒来,传他再度过来请脉。”
胎象?嬴政最想要的胎象?我可能有嬴政的孩子了?
心神一松弛,一股巨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口,可是还没有达到心头便又被脑海中的郁结压制了下来:胡亥怎么办?我若是有孩子了,胡亥怎么办?
嬴政那么盼望我能为他诞下一个公子,他断然不会在这个我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去照顾丧母的胡亥的。
本是求之不得、得而狂喜无措的事情,可是我却不得已的在祈祷这不是真的,只是我昏迷脉象中被御医看模糊掉的一个病症而已。
没想过要生孩子的,可是从听到嬴政在我耳边说希望和我有一个孩子开始,我就不能自抑的心念着想要一个孩子,尽管我一想到这个地方就立刻强制用其她烦忧打断这个奢望。
这会儿嗅到了希望来临的气息了,我却望而却步、不敢揭开真相了。
可是,我心头又逆己地发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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