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母子康健,再祈溪夫人福恩永享!”
自行靠近,态度谦恭,这与我脑海中的终黎婳实在不同,尤其是她此刻浑身散发出的大蒜味道,更是让人疑虑丛生。
我凉凉看着她做的这一切,心里想着,若是她是善意这么过礼,没有任何坏心思,那我们还能和平共处下去,我依然可以摒弃前嫌平和待她的,可是——哎。互不干涉也是一种安宁的生活,不好吗?
“终黎夫人可是鼻不通畅,何以身上有如此重的蒜气?”
我询问着终黎婳,心里暗暗希望着、她对我说的她的蒜气不是我心中所预想的那些辩解的话。
“奴妾近来被蚊虫叮咬,贪抹了蒜毒,失仪溪夫人驾前,还望夫人恕罪。”
可是她柔顺对我回着话,话还是我不希望听到的那些顺其自然、可以用来遮掩扯谎的话。
“这些算是什么罪啊,比之终黎夫人你早前做的那些个绊子,可是轻多了。”我语气轻飘,道:“听闻秦代对战期间,宫中那些针对本宫的闲言碎语经了不少人的口舌,而方才祝福本宫的你终黎夫人,可是为本宫的福恩永享没少出力啊。”
我要直言快语、尽早逼出她的目的来,当然,若是她没有不良动作,最好。
蹲仪的终黎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