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罪。”
示弱自苦以降对手之戒心,是个好法子,就是事先得知她宫中有异的我顾虑未消,却也想着说不定她是真心求图平和日子的了。
可也正是因为她说的苦,我才愈发觉着她没有突然就无预兆的向我诚服的理由,难道她自醒着一下子就甘心白白经营苦痛了?
换做是我的话,我想我是割舍不下的。
“重说起终黎夫人你丧女之事,本宫不禁想要多问一句了,照你所言,是本宫害死了丽曼,你作为丽曼的生母,会如此向本宫低头?”
我既有讽刺着试探她的态度之意,也有质疑她突然放弃气性、对我示好的目的之情,而一向精明的终黎婳,一定是懂我的意思的。
终黎婳深深呼吸一二,眼噙泪花抬首给我看,而后又刻意看向了我身侧的众从人。我会意,知道她不想嬴政的人听我们说话,于是叫她们后退以助终黎婳进行戏码下去。
“本宫与终黎夫人闲聊几句,你们在周边服侍。”
为首的嬷嬷稍有迟疑,我转目看向这个几乎寸步不离我的人,冷颜道:“嬷嬷觉着终黎夫人会对本宫不利吗?”
此一问,看似在斥责嬷嬷的谨慎,实则主要目的是警示终黎婳的不良居心。
嬷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