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极为不满的状态。
我知道他只是用词来说我的不可理喻的忧愁的,可是既然他将此事拿出来说了,那我也就顺杆子问了。
“王上会吗?”
我食欲不振、心思沉重是因为我自己的心理负担的缘故、没有这个要嬴政怎么做的意思的,可是若是有希望,哪怕是没有希望的希望,我还是想要问一问。
嬴政闻言、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既有不舍和宠溺,也有不容忽视的坚定和绝然;我和他对望了一会儿,知道田健活命的机会一点没有,于是安心的低头伤心了起来。
“那,”我无力去改变田健的命运,想起蔺继相说过的田氏子孙还有活命的机会的话,求问道:“王上可能放过奴妾的九族?”
嬴政身子一震,我被他拥着、也跟着一震,我们一起为我的发问惊了心。
我想嬴政震惊的是我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才受此型的终黎婳的结果词汇吧,而我震惊的,是我竟然没有婉转措词、就这么大刺刺说出来的放肆言词、以及嬴政那不经意的一震。
“你为宗亲心急而昏迷的时候寡人就放过他们了。”
嬴政说话的音色很冷,我知道,他平日是不喜欢做这些心里想法的陈述的,此时他为我说了,我很高兴、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