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他说出这些话而难过。
“然田健不能放,”他接着道:“和氏璧关乎赢氏先祖们世代的屈辱,寡人定要有人来祭奠他们的,若是他们交不出和氏璧移交之人,田健就得先替和氏璧的主人去死。”
声音掷地有声,嬴政是认真的。
为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放过田氏子孙,这是嬴政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对此我深信不疑,所以我没有再去说什么,为了不被嬴政反悔再下屠城命令、为了不给嬴政增加更深的压力,我住了口。
虽然我不愿意提及终黎婳的事情,宫内的人对此也三缄其口,但我明显感觉到的宫中众人都对我谨言慎行的见面礼遇却是不容忽视的紧张。
在我出行的道上遇着的人少之又少,被我看到的人也是在发觉我的关注后远远的畏首站立在了原地,不过路走的多了,难免遇着遇到会尴尬的人,故而我看到对面迎来了李夫人时,静默站于路边静候了。
终黎婳为李夫人所用,此时因我而惨遭灭门之祸,与情与私李夫人都不会对我善颜的,我暗心做好了准备,等着她对我的训斥和惩戒。
“李夫人富康安宁!”她经过我时,我端端施仪。
眼下的锦鞋绣袍水波般摇摆的节奏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停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