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你可探了王上的口风了?”
我想知道嬴政对于田荣拒不来秦的态度、可也会如同对田健一般用极刑,可是我们没有交流,我一时没有机会询问。
没有回身,田田鱼就那么站着,话也说的简略无力,又似没有回答正言一般。
“劳心了。”
她说完又要抬脚,再次被我出言拦下。
“相爵他对你说了什么?”
蔺继相用什么要挟的她,要她如此无精打采、斗志全无,也让她不再想和我有任何往来、却又不敢断然敌对,我很好奇。
定定站了会儿,田田鱼仰头望天,良久才重新平视前方,回答了我。
“田荣及吾父母双亲之命,你或可视如草芥,然我却是只能装聋作哑以护之的。”
原来蔺继相是用田田鱼一脉的性命去要挟她的,难怪她如此有负担的样子,谨慎而又绝然。
命,命,命,在这些人的眼中,命就真的那么轻贱吗,可以为所欲为的拿来当做筹码?我心中孤伤散尽,又开始郁闷不已:若不是为了保我,蔺继相也不用以人命换我命的胁迫田田鱼,都还是因为我。
田健没有挺多久,他的死讯很快就被传播开来了,而这迅速散播的流言甚至于比后胜带领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