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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惧意,我也同时为嬴政的顽固而落寞,盯着他不平心绪的神情,我如实回答了他的话。
“奴妾知。”
我知道,忤逆或是枉论嬴政,死不足惜——嬴政不会情急之下就此收回让田氏子孙活下去的命令吧?
我正忧心着,嬴政粗声发了赦令过来。
“念在你心绪不稳、又有王嗣的份上,寡人不与你计较,然则若是再犯,可是不饶的。”
虽然获得无罪之言,可是我并没有为此觉着轻松和宽慰,垂目不语,我就那么零廖的躺在嬴政的腿上,一动不动的闷着。
大抵是气火消退了些,嬴政再次在沉闷的气氛中开口的音色好了许多,语气也柔缓了,只是虽然感激他的主动和气,可是我依然心里郁堵——不是跟嬴政生气,更像是跟我自己和这改变不了的局势生气。
“你之预言通天灵透,而今实现,实属奇事,外人都道寡人得天庇佑、有凤凰伴侧,乃是天授重权,不可人为。
安国定邦,你可是出了大力了,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出力只能是使得蔺继相和田田溪的族人更遂而已,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奴妾不敢。”我落落答了。
我低落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