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的到她的情绪,知道她心中有事,于是叫住她,主动让她说了闷在她心口的话。
“憋着很舒服吗,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的?”
我激将的法子很管用,而且洛葱也实在想说,于是她顾不得一直顾及的我的心绪,将请求说出了口。
“夫人,假侯爷问过奴婢多次了,说是想在夫人妥当的时候见过夫人。奴婢知道夫人未能恢复此前的记忆,假侯爷也知晓,他说没有关系,只是多年未见,想要看看您而已。”
细想想,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就是我不见田田溪的家人,田田溪的家人也有权利见见田田溪的面貌的,我不能太过由着性子来了。
“那就请假侯爷来内宫坐坐吧。”
田田溪的外祖公、也是田田溪的二爷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对中年妇女,虽是在齐国只是匆匆见过面、时隔多年不曾再遇,但我想也想得到来人是田田溪的父母,故而在洛葱悄悄对我汇报田假三人的名号时,我很快便投入到了状态中。
“给溪夫人请安,溪夫人福禄永享,母子安健!”
田假三人说着就要拜会,被我使劲拉住了。
“假侯爷乃是王爷爷昆弟,田田溪之外祖,怎能对田田溪下跪呢,快都起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