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着田假三人落座,只听得田假感叹着说了话。
“淄博已克,王兄驾崩,哪里还说什么侯爷,而今所有权势都是秦国的,你乃咸阳城七子夫人,受礼应当。”
虽然应当,可是我受之有愧啊。
“此处没有外人,不谈什么应不应当,我虽说忘记了不少的人,但你们长辈就是长辈,只管继续把我当做小辈即可。”
既然都说不用客套,那我也不客套了、半真半假做起田田溪的身位来。
“咱们的田田溪还是没有变啊,依然那么的乖巧善良、处处为她人着想。”
田假对着田田溪的父母夸赞道。
我虚心笑了笑,歉意满满地转移了话题。
“我可不经夸的,你们还是别说我了,倒是说说你们吧,来咸阳这么久了,可有不妥的地方?”
都是田田溪的家人,我替她尽孝应当,故而我问起了他们的起居状态。
异地初见,我又是秦国的王妃,所以田假先是唱了高调的肯定之言。
“秦王厚待齐国田氏,一应人等皆已妥当安置,溪夫人莫要挂心,今日来,首要的便是慰问溪夫人的身子和小公子的胎像。”
首要的?这么说还有顺带着次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