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言论中很少有言语提及,想必都是跟华婵公主夫妇无关的了。
田假点头,肯定了我的求证问题。
“田儋、田荣兄弟及其后人先前被派往狄县巡视,故而还在,只是双亲没了,虽说子弟们还在,然是栗耳跟着王贲困死的吾兄等人,是故吾等求见鱼夫人、也一直未曾得见。”
他的神情满是痛惜,对于田健带走被困死的那么多人,他们所有人应该都是很悲伤的。
我惋惜一叹,也跟着他们三人难过不已,洛葱更是婆娑下眼泪来了。
“自个儿的亲生儿子去困死了自个儿的父母双亲,鱼夫人定是难过极了,那咱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了,以免她见着淄博故人,会愈发触境悲心了。”
听我言语,田假顺顺了哽咽的咽喉,顺和称是。
“我也正有此意。”
静默一会儿,我开口偏移了一下过于悲伤的话题。
“田荣躲过一劫,不愿来秦,没事吧?”
提到田荣,田假面有不满,但是说到底是同族连气的人,他还是尽量平和的说了。
“说到底他还是太过倔强了,初时华婵公主远嫁,他对她极为冷落,二人三打五闹没个消停;而今齐国沦为齐地,驻守齐地的秦军将帅都以华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