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为敬,他不愿来咸阳,却也不得不被秦军牵制了。
好在他毕竟是华婵公主之夫,位阶未定,倒也不会受到什么非遇,你就放心吧。”
说完这话,田假的嘴巴又张,但他看了眼田田溪的父母,犹豫着没有再说话。
我低眉看茶,料到他们接下去要借机说的话可能是不太好开口的难做之事,于是无声在心里做了准备,等待聆听。
三人相觑,田田溪的父亲最终被委以重任,对我开了口。
“田荣身在齐地北部,旧部势力尚且完整,来日若是秦王封侯拜将,齐国旧势他必是最盛的一个了。”
如此隐晦忧虑的弦外之音我听了清晰:原来他们是在顾虑帮派之争,怕到时候田荣依仗着华婵的关系,成为田健死后齐国权势最大的人。
虽说国破优虑私欲,但他们是一辈子都跟权谋打交道的人,我心里也是理解的。
“父亲大人放心,秦国历经赢氏祖辈数代才统一了大业,王上必不会对地域之人封侯拜将,亦是不会容他们张杨部领,顶多给一些护卫家园之权,引不得什么灾祸的。”
嬴政要开天辟地地统一掌管各地政务,这在之前都是各自为王、年年进贡大BOSS的格局生存的他们的意识里是没有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