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看看这些王宫的夫人们,哪一位不是张罗着给孩子寻帮结派的,听外祖公的没错,凭你一人之力,养不全活他的。”
我听得懂田假的话,可是历史是一定的,将来登基的人是胡亥,其余人等再任人苦心经营也是白搭,倒不如随其自然、最好求个女孩儿的好。只是,这些话我该怎么跟他们说呢?
站在田假的角度上想,田荣一个后辈都能拥兵自重,而他却要被囚困此地、无依无靠,的确会让田田溪于是不忍,我直言不帮,会不会太过伤人了?
“安置家用需要的钱财,我会让洛葱每月给你们补贴些送去,然王上不喜拥兵自重,若是稍有不慎、还可能玩火自焚。
外祖公与父母双亲尽管在咸阳安心住下,其余之事,且不可急功冒进,贪了权欲反而会一事无成,到头来空悲切。”
我不说不帮,也不说帮,心道每个月让洛葱多送些金银过去好了,有些话、有些事、还是不道明、不左右的好。
田假见一时劝不动我,碍着我已经不记得了他们,他也不便强迫,只得暂时搁浅了此事。
见他接受着平静下来,我问出了他们来的时候我就疑惑的事情。
“舅爷不是也来咸阳了吗,怎么不见他来?”